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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温馨提示:本探险故事多图,在有wifi时阅读更佳。)
荷枪实弹、红色警戒、驾车逃窜,南非之旅前半程,保持着一种不折不扣的“被追杀”的节奏。但越接近大西洋,光怪陆离的梦幻感与由此而生的好奇心越冲淡我们的不安。在犹如海市蜃楼般的开普敦海岸,治安并未在本质上好转,但在这片凛冽、咸湿的奇域中,我们早将个人安危置之度外。
无意销赃
N1公路距离开普敦还有公里,德拉肯斯山脉的几个隘口是通往大西洋海岸最后的屏障。海拔开始随着盘桓的山路急降,路边零散出现了招手示意停车的黑人果贩,绵延长达三四十公里。在帕杰罗即将冲出德拉肯斯山脉、进入西开普省沿海平原的最后一公里山路,车终于缓缓停了下来。
端着整箱葡萄的果贩瞬间就将我们包围,张嘴开价后我们彻底惊呆:20兰特。一盒葡萄看上去大约二十斤,挂霜带露,心算一下只要大约14元人民币。听完我们有些发懵,觉得或者是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,或者是自己的算术出了问题。我们几乎是条件反射式地成交:“OK,我们要四盒!”钱递过去,回过头才发现小超的脸上有些变颜变色。小超埋怨我们:“着什么急?!还可以再往下砍价的。以前都是15兰特一盒……”
重新上路,我们揪着葡萄就往嘴里塞。准确地说那种红色的葡萄是南非红提,皮薄、无籽、味甜;绿色的葡萄口味则近似新疆吐鲁番的“马奶子”。这时我才突然醒悟过来问小超:“这葡萄怎么这么便宜?”小超带着一种嘲笑人后知后觉的表情回答:“这些黑人都是附近葡萄园里的雇工。他们干活,都是边摘边偷的,偷出来就拿到路边卖。”我听完一怔:“那咱们岂不是帮着他们销赃了?”
奇幻开普敦
开普敦拥有“十二门徒峰”这般的旷世奇观——鳞次栉比的陡峭山峰在大西洋海岸边拔地而起,在白浪滔天的海湾之上虔诚守望;也有光鲜越稚的海岸豪宅、色丽秦狐的中央商务区,当然繁华程度肯定逊色于曼哈顿;桌山与魔鬼峰、狮头峰、信号山绝世而独立,淡定地为开普敦的浮华进行背书;曾囚禁纳尔逊·曼德拉达18年的罗宾岛孤悬海外,与开普敦的人间烟火可望而不可及;在更远处被云雾遮掩的,还有令人心旌荡漾的好望角。
抵达开普敦之后的那个清晨,太阳尚未升起,被大洋海浪的节奏拍打了一晚,任凭谁也无法继续高枕无忧。在开普敦城西北的LagoonBeach,苍茫的洋面上卷积着乌云,厚重的水气混合着云层间透射出的天使光,让海天浑然一体。开普敦城就在海湾对面雪白的海浪上若隐若现,犹如一座挥之不去的海市蜃楼。一队大雁嘶鸣着,果然排成长长的、不对称的“人”字从头顶飞过,这让人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的不真实。也是在那一瞬间,我突然茅塞顿开。为什么22年前达喀尔拉力赛一直跑到了开普敦?奇幻,不失为对探索的一项最佳赏赐。
好望角西风
自桌山脚下沿风光旖旎的维多利亚海岸公路行驶,绕过豪特湾的海豹岛与企鹅滩,就进入了著名的查普曼公路。查普曼公路是一条景色瑰丽却也险象环生的悬崖公路,于临大西洋的查普曼绝壁上开凿修建,最高处距离海面有一两百米,最窄处仅可容一辆汽车通过。这条公路上还有很多急弯,稍加留心就会发现在很多弯道路旁的石头墩上,竖立着一个个小小的黄十字架——有多少个十字架,就意味着有多少人曾经驾车在此处冲下悬崖殒命。在悬崖之下数百米,就是礁石林立、白浪滔天的大西洋。所以一旦在这里失手,绝无生还可能。
听过太多南美洲合恩角、风暴洋的传说,我们以为好望角会温和许多。所以我们没有料到好望角会用如此狂躁的方式给我们以当头棒喝。帕杰罗刚刚驶入好望角的海滩沙石路,车身便剧烈地左右晃动,仿佛有一个强大的力场正牵引着帕杰罗走向深渊。稍有驾驶经验,就会立刻判断出车外的侧风是如何的猛烈。在右侧车窗外,大西洋也一改在开普敦岸边的平静与温和,暴露出凶残的面目——海浪以排山倒海之势奔腾向岸边,浪尖的水花瞬间便被吹散成雪白的水雾。我们在陆地尽头的好望角地标下车时,竟然使尽全力也没能打开车门!至于我们雇来的工作车黑人司机,在下车瞬间差点被大风吹飞……好望角的大风简直骇人听闻,即便正面登陆的强台风恐怕也不过如此!
拾级而上,我们抵达了好望角峭壁上的灯塔。壮美的海角一览无余,浩瀚的南大洋在我们的视野中也变成了圆弧形。想象一下,在西南方向,本格拉洋流积蓄着冷酷的力量向东,正欲与迎面而来的莫桑比克-厄加勒斯暖流一决雌雄。在更遥远的东方,则是以咆哮而著称的西风漂流。在我们脚下,就是被冠以“好望”之名、却危机四伏的风暴角。年,迪亚士在这里被风暴裹挟着漂泊了13个昼夜。当他们在一望无际的大洋中发现这个隐约浮现的壮美海岬时,不知该是怎样的涕泗滂沱。
鸟瞰下去,海浪因遥远而显得渺小了许多,瞬时的大风却数次几乎将我们掀下悬崖。蹲在悬崖的边缘,我们的背后矗立着一个标识牌,上面的数字告诉我们,此时此刻我们就蹲在“转动南半球”南非之旅的极远点——好望角灯塔,距离北京公里。
在非洲大陆最南端
很多人认为好望角是非洲大陆的最南端,也是大西洋与印度洋的分界点。其实这是错误的。真正的非洲大陆最南端、同时也是大西洋与印度洋的分界点是厄加勒斯角,东经20度00分33秒,南纬34度49分42秒。
在土路的尽头,是一片碎石滩。我们就仰仗着帕杰罗的脱困能力,最无限地用车轮去接近非洲大陆最南端的界碑。厄加勒斯角的海岸地貌也十分奇特,一簇簇红褐色的礁石如荆棘般朝天耸立,层次分明地向着南大洋的海水中延伸,如同一层层奇形怪状的鹿砦,抵挡着淡绿色海水的侵袭。由于人迹罕至,厄加勒斯角遍地都是海鲜。在礁盘上与礁石丛间的水潭中,随处可见鲜活的海星、海胆、牡蛎、鲍鱼。
其实我很犹豫是否应当告诉你们厄加勒斯角的存在。因为我很想好好保护厄加勒斯角,让它能够永远保持着和今天一样的面貌——寥寥数人,遍地海鲜。而保护厄加勒斯角的最好方式,或许就是让它继续像从前一样寂寂无名。
移动动物园
除了约翰内斯堡附近那些人口稠密的地区,在南非任何一条公路旁都有可能与野生动物不期而遇。只要行驶的里程足够长,我们的三菱帕杰罗就是一座移动的动物园。
在十余天的南非之行中,我们在比勒陀利亚以东的N1高速公路上亲眼见识了“服务区动物园”——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高速公路服务区,背后却圈出一片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草场,犀牛、水牛还有斑马在草地上悠闲地吃草;在台地高原的N12公路旁,成群结队的瞪羚在树影斑驳中对慢慢停车、远远观察的我们始终保持着高度警惕;珍珠鸡则呆萌得多,直到对面驶来的重型卡车鸣响汽笛,才会惊慌地排着队钻进路旁的草丛不见踪影;在到达金伯利之前,可以注意观察路边湖泊中密密麻麻的红点,那都是野生的火烈鸟;即便在植被稀疏的霍普顿城附近,我们还是见到了白尾狐猴的猴群;查普曼公路上,四处林立着警告标志牌,提醒你不要投喂狒狒,因为狒狒实际上是一种非常危险的动物;在离开好望角时,一群鸵鸟迎着夕阳在狂风中追随着帕杰罗奔跑,那种场景酷似《动物世界》的片花;这还不算豪特湾的非洲企鹅、海豹、厄加勒斯角的海鲜和约堡狮子园中的半野生动物。当车开得飞快时,你甚至会在错过一瞬间注意到路边“注意河马与鳄鱼出没”的标志牌。
勇闯索维托
我们重新深入台地高原,在48小时的时间里完成了一次三千里奔袭。在南非绕了一大圈,我们又回到了冒险的起点——约翰内斯堡。在这里,最后的一关还在等着我们。我们要勇闯索维托。
索维托,约翰内斯堡西南的黑人聚集区,因英文SouthWestTownship的首二字母缩写而得名——从这个名字的起源上,就可以嗅出一股不讲究的味道。据传说,小小的索维托聚集了大约万黑人,仅载送黑人往返约翰内斯堡市区的“黑巴士”就有5万辆之多。历史上,索维托黑人对种族隔离制度的反抗曾招致白人的残酷镇压,至今一股戾气仍然挥之不去。索维托中心棚户区道路错综复杂,因为失业而整日无所事事地游荡的黑人随处可见。这是一片名副其实的法外之地。数年前一部名为《第九区》的电影借外星人影射南非种族隔离制度时期的混沌与无序,外景地就位于现实中的索维托。
既然心意已决,我们开始进行最周密的准备:在上午进入索维托,某种程度上可以降低被抢劫的风险;对车辆人员配置进行调整,由Shedrick驾驶没有贴膜的帕杰罗,他的肤色是最好的保护色,肤色不够深的都挤进贴着深色太阳膜的工作车;熟悉索维托路况的Shedrick在前面带路,对约翰内斯堡了如指掌的小超驾驶工作车;被雪藏数天的Glock.40口径手枪上膛顶火……我们甚至设计了一套“以攻为首”的方案——去超市买几双丝袜套在头上。这样如果有黑人图谋抢劫,我们可以趁他们下手前愣神的工夫多路而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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